应成反问道,“大哥,你呢?”
刘懿哈哈大笑,“我没得选,自然是在庙堂里浑水摸鱼!”
应成不看刘懿,兀自说道,“大哥不觉庙堂凶险?”
刘懿摊手道,“没办法,读书人想要施展抱负,救世安民,总得在庙堂上有一把椅子,有了这把椅子,才有话语权和能力,否则什么宏图大志,什么功成名就,全是纸上谈兵。当然,挤不进官场,退一步,穷则独善其身,做好学问也不差,像三宝一样在地方上传道授业,教化百姓,开化民风,也行!可比起前者,毕竟寂寞无趣了些啊!”
刘懿一席话说得云淡风轻,一双眼眸极为平静,只有两只大袖摇晃不已,如两朵白云往复飘荡。
“你呢?今后何去何从?总不能在深山里闭门造车吧!”
应成久居深山,自有一份山人自带的畅意极致,他意气风发地伸出手指,指向南方,“哈哈,当然不会,这几年深山独居,甚是无趣。大哥,我想好了,大秦有箫心剑派,我大汉有倚剑阁,北面太冷,又是敌国,我自是不能去求学的。我打算随你出山,回凌源城,待参加过你的大婚之后,便辞别父母,南下求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