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桃后来忙着就一直拖,也是情急之下,在婚礼上想到还有这照片。
“斯亨,你说的宋三爷,是宋叙赫吗?”
“对!”说到这里,斯亨忽然就抬手挠了挠后脑勺。
“唉,我跟你说过的,我青梅要嫁的人,就是他的大哥,宋洵郁。”
医院。
宋雪菲躺在病床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满脸怨气对着电话:“郁哥,我没办法去你的婚礼了,我的事你也清楚,气死我了,好好一桩婚事,就这么被毁了!”
宋洵郁脸色一沉,低声:“齐家那小子不娶你是他的损失,以后你孩子生下来,还有宋家养着,别怕。”
“郁哥,茗栀没跟你闹吧?我听说她不想嫁给你,还有想要悔婚的想法。”
“假的,我和茗茗是有娃娃亲的,她小时候就注定以后是我的老婆。”
宋洵郁话语里,满满当当的占有之欲。
“这样最好,郁哥和茗栀的喜酒我是喝不上了。”宋雪菲遗憾地叹了口气。
“你身体最重要,先保重身体,齐家那个小子,会替你修理他的。”
“还是郁哥对我最好!”
挂了电话,宋雪菲用力握紧了手机,脸色变得阴狠。
宋雪菲下了病床,去换了衣服,要去找钟婶问清白以桃躲哪里去了。
从家里人那边得知了钟叔住院的事,宋雪菲打车来到了薄宅的私人医院。
经过一番沟通,宋雨霏让三哥宋叙赫找了薄应岑,她才得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