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从外进来的管家,让这碎瓷崩了一脚,吓得顿住了。
“何事如此着急?”岑闽舟不耐烦的看过去,暴躁情绪好像随时可能爆发。
“三小姐在隔壁安县县试考了头名!”
“什么?!”岑闽舟瞠目结舌。
管家说的三小姐是他的嫡出三女,早已经嫁到外省生育子女,五六年不曾跟岑府联系。
“老爷,奴看见了三小姐的陪嫁!他们在京都置了院子,就待三小姐进京参加会试呢!”
岑闽舟气得脸色发青:“她一个接近而立之龄的妇人,掺合什么啊!抛头露面丢不丢人!赶紧!快找人拦着,把她送回夫家,就说我说的,让她好好教养儿孙,将来凭子孙贵才是正当!”
“老爷,明儿就第二场初覆了,只怕三小姐不听啊!”想到之前三小姐陪嫁对他的态度,管家嘴里发苦。
只怕老爷高估自己在三小姐心里的位置了,他若过去恐怕自取其辱!
“你看着我作何?!还不赶紧去啊!”岑闽舟说完,又喊他等等,“老爷我亲手修书,你带过去给她看看!”
“老爷!管家!三小姐派人送信来了!”岑闽舟刚准备写信,就有管事的跑过来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