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弟弟盖屋,我这个当姐夫的能一毛不拔吗?”他干脆把话挑明了,省得再和她假戏真做地猜谜语玩,怪没意思的。
“呃,这个事嘛,俺妈她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这回她终于有合适的话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出口了,因而情绪也随即好了不少,只要能把眼前这头不听话的小肥猪暂时哄乖就行,“她又没指名道姓地让你掏钱帮衬。再说了,俺弟弟盖屋,我这个当姐姐的和你这个当姐夫的适当地出点力支持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对吧?”
他未予理睬,其态度自然是清晰可见的。
“这,无非就是个多和少的问题,”她继续缓缓地言道,不为他的态度所动摇,且确信最后能够说动他这个倔货,“如果有那个条件,关系搞得好的,那就多拿点,如果没那个条件,关系搞得不好的,那就少拿点,这又有什么啊?你说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犯得着为这个事生这么大的气,使这么些心事吗?”
“哼,你少给我灌迷魂汤了,”他说话更加不入路了,一点男子汉的气概和风度都没有,刚刚有点好转的风格和气氛又开始凌乱了,“叫你说,我要是拿少的话,我的脸上能好看吗?”
“世林,这大过年的,我指天发誓,”她见状只好咬牙剖心道,“桂卿盖屋,我不让你掏一分钱,这样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