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伦沉默,道,“这事,你不用掺和过来。你手术虽成功,但你比谁都需要休养。”
他们去那村子,确有其他任务。
年后他们一下来,发现这边非法走私的人越来越多。
这些人深陷嗑药—戒毒—再次入瘾的恶性循环中,所到之处犹如地狱一般颓废,黑暗,没有光明,没有尽头。
黄森则一直在整治这些人,可越是整治,这股风则越盛行。
去年,这边很多地方都遭了蝗灾,开年后,很多人开始吃不饱,贫穷滋生邪恶。
很多人为了赚一点点钱,都选择铤而走险。
黄森则这边查到一些东西,可他身份太明显,人一去,那些人立马警觉,所有人都抱成团,要问的什么都问不出。
所以让他以给人看病的名义去了解一些。
这些事,他不想顾瑾再次置于其中。
太危险,太残暴。
顾瑾嘴角微微一勾,心底暗潮涌动。
岑伦说的事,他知道,他们做的事,他也知道。眸子透过内屋窗户,停留在外头被太阳照射得闪闪发光的绿树上,四月的天气,气温回暖,万象更新,对他们来说,春天都让人心生希望;同样,对那些人来说,也一样觉得自己充满希望,开始新一轮的亡命之徒。
这些人,他恨不得一个又一个撕碎,可他更知道,岑伦说的确实是对的,他现在需要休养,“好。若需要帮助,可以找我,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