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凝怕痒,惊叫了一声,推开江行止,“那不闹了,这么晚来做什么。”
江行止拇指指腹轻轻抹了下唇角,“你跟他住这里?”
冬凝说,“他过来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说着,冬凝依旧专心舀冰粉吃,青团果冻滑进她嘴里,唇齿合上,两腮微微鼓起动呀动。
很像仓鼠宝宝啃粮。
江行止靠在车边,懒懒地看她,“我也吃。”
冬凝微愣,“吃什么。”
他盯看她,一言不发。
个傲娇的。
冬凝换没动的另一边冰粉,舀了一小块,“张嘴。”
见她垫起脚尖,白净双足在宽大的男士拖鞋下略显娇小,江行止耐心俯身。
木质的小勺子,一点青团果冻。
“不嫌弃碗吧。”
但他没吃,就逗她会不会喂。
总是如此,就跟她玩玩而已。
冬凝撒气,踩了下他的皮鞋,“你嫌弃我是吗。”
江行止俯身,冲她笑一笑,声音低哑,“我们没亲过是么?”
是亲过。
共用一碗一勺这种事,贵公子有洁癖呗。
归根结底,感情不深。
爱吃不吃,她都不够吃。
冬凝收回碗,“进屋吧,既然来作客就不要欺负阿婆,昨天的工程队差点把房子平移,幸好有你大哥截了。”
她何其埋怨江行止怎么那么狠,她人还住在这里,管都不管一管,当她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