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疆帮她把睡衣穿上:“你今天很兴奋。”
姜晚婉瞥了眼角落的军绿色长裤,她脸颊更红了:“咳咳,没有,一定是你感觉错了。”
他穿上那身衣服简直禁欲死了,让她变成了坏女人。
一件件脱掉他的衣服,占有他,看他在上面疯狂,她心里别提多满足了。
穿好衣服,沈行疆倒了一杯温水。
暖壶有些年头不太保温,水温刚刚好,姜晚婉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
嗓子湿润,她推开水杯:“够了。”
她唇边挂着水渍,饱满肿胀的唇水光盈盈,沈行疆移开目光,把剩下的水干掉。
他跳下炕去放水杯,煤油灯芯燃得久烧不起来,他放下杯子,从抽屉里翻出铁针,一点点挑灯芯。
灯下观人,可是美景。
姜晚婉趴在炕上,用手肘撑着脸看他。
沈行疆下面穿了条深色的线裤,光裸上半身,他进部队后头发剪短了,长到眉毛的位置,黑压压的发干脆利落,鼻子立挺,唇型很完美。
男人肩宽背阔,肌肉精瘦,宽肩窄腰,他认真地把灯芯挑起,火光亮起的瞬间,无数倍放大他的俊颜。
姜晚婉咽了下口水,若不是下面弄得有些疼,她绝对要再来一次。
“你还没说,怎么忽然回来了?还知道我和她们吵架的事,说,是不是在我身边安排你的人了?”
谁啊,大冷天去通风报信。
沈行疆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他扔下挑灯的铁针,从军大衣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包裹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