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们彼此之间的这种相互信任,使我在遭受重大损失时感到宽慰,”费金说道,“昨天早晨我失去了一员最得力的干将。”
“你的意思该不是说他死了吧?”博尔特先生大声问道。
“不是,不是,”费金回答道,“没有这么糟,还不至于这么糟。”
“那么,我想他是——”
“被通缉,”费金打断了他的话,“是的,他被通缉了。”
“情况很独特吗?”博尔特先生问道。
“不,”费金回答道,“不怎么独特。他被指控试图扒别人的口袋。他们在他身上搜出一只银质鼻烟盒——那是他自己的鼻烟盒,亲爱的,因为他把鼻烟盒带在身上,对它爱不释手。他们把他扣押到今天,因为他们以为他们知道鼻烟盒的主人。啊!他本人值五十个鼻烟盒,我愿出同样多鼻烟盒的价钱将他赎回来。要是你认识我们的蒙骗者就好了,亲爱的,要是你认识我们的蒙骗者就好了。”
“哦,我会认识他的,但愿如此,难道你认为不会吗?”
“我对此感到怀疑,”费金叹了一口气说道,“倘若他们找不到新的证据,那么,这只是简易判罪 [1] ,六周左右之后我们就可以把他弄回来。可是,如果他们找到了新证据,那便是流放的问题。他们晓得他是个多么聪明的小伙子,因此,他将被判无期徒刑。他们完全会判蒙骗者无期徒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