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男人的脸,虽然没什么明显的情绪变化,但气场明显的沉了下去。
“哦,有件事你可能不清楚,池小姐昨晚去见瑞德之前,打听到我的电话,又向我打听了下瑞德的为人、夫妻关系,顺便要了他老婆的电话,他老婆早在前几天就从巴黎跟到了兰城,昨晚你不去……她也能解决那个男人,倒是你,别的不说,已经伤成这样了,能为她做什么呢?你非但救不了她,连你自己,都是我救的。”
她的话音录下后,病房里鸦雀无声。
墨时谦脸上没有漾起波澜,一马平川的淡漠。
唯独瞳眸的颜色变深了许多,晦暗得难以琢磨。
“你这伤少说还要养一两个月,这段时间里你再仔细的想想吧,如果什么时候改变了主意,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温薏优雅的站了起来,“你不喜欢劳伦斯家族,我很清楚,你也不必喜欢它,大可像之前一样,把它当成权势和工具,男人拥有这些,总不会是坏事,否则现在瑞德和他背后的势力卯足了劲要斩草除根的攻击你……你可能还是连身边的人都守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