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后。” 胥泓信突然开口道,“泓信以为,逸王所言极是。”
“朕……”
“此事是淳王的不是。”太皇太后突然出现在大殿门口,打断要说话的胥天宇道:“来人,将淳王给哀家绑来。”
“是。”太皇太后身后的侍卫立刻应声而去。
胥天宇从龙椅上起来行礼道,“皇祖母,九弟也是事出有因,就饶了他一次吧!”
“皇上怎么如此糊涂了,问问在座的宗亲,若是此事不给西城公主一个交代的话,宁国还有何颜面见良帝。”太皇太后气的敲打着手中的拐杖。
宗亲们也都附和着说太皇太后说的有理,纷纷提出处罚胥天翔的各种办法。
处罚也就是原本的几样,不外乎是仗责多少或者鞭刑多少。
轻重不同的差异,并没有什么新奇。
“西城公主,你觉得怎么处罚淳王好呢!”德妃突然开口道。
陌西城沉思了片刻,转头和身后的侍女低语了几句道:“太皇太后,太后,宁帝。本公主觉得那些体罚有些不太合适,淳王是对本公主言语不敬,本公主觉得应该罚他面壁思过,学习礼教。”
男儿不怕体罚,也不怕鞭打,可学习礼教却是一种折磨。
对于大多数的男子来说,罚他学习礼教就是种变相的侮辱。
“淳王到。”内官一声刺耳的高喊,胥天翔冷着一张脸被侍卫押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