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这酒速度得快,回味才能浓烈无尽,你那样细品是浪费了。”韩子陌作为酒中行家,得意地冲他挑了挑眉。
羽漠尘笑起来,是啊,她是要展翅翱翔的雏鹰,而他妄图将她当做候鸟对待,是浪费了。
说完舞天侨,韩子陌又说了很多,念地牢困顿之人可惜,说谈溪谷气质超凡,骂谈鸣升老年不舍浪荡,唯独不去提及她被关进囚车游街的事情。羽漠尘几欲开口,却也清楚自己那蹩脚的安慰或许只会让她有重揭伤疤的刺痛,于是作了罢,只静静看着她。
她给人的印象总是一个恃宠而骄,蛮横霸道的世家小姐,可只有近距离看了才发现,小姐霸道有礼,傲气有矩,眼中有璀璨星河,灿烂的让人觉得她当真是什么烦恼委屈都没有,可有时候,一种超脱她这个年龄的通透在她身上若隐若现。
“那是什么?”韩子陌突然指着潭中心一个飞起的漩涡,有种要上九天揽明月的势头。
“后退。”羽漠尘拉过她。
韩子陌没有听他的话,她已经看清了来物,正是那跟狗皮膏药一样的海鞘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