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亲丝毫不加掩饰地豪放发言,两个年轻人竟然都偷偷的红了一下耳根子。
陆见淮清了清嗓子,回答道:“妈,阎了怎么能呢……”
冷笑了一声,陆母干脆利落地留下了一句“我不管”之后,就手拎着包包和空了的食盒,大步流星潇洒自如地离开了病房。
室内瞬间回归一片寂静。
陆见淮刚醒,主治大夫先过来做了一下基础的检查,发现没有什么大小问题之后,又通知这一层的护士过来换药。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再留院继续观察几天吧,正好可以等到你肩膀上的线拆了之后再去办理出院手续。”
“好的,谢谢医生!”书杬积极回应道。
一点儿也不像是平常那个生了病去医院,还要陆见淮帮忙描述具体病情的小女孩儿了。
成熟不少。
护士推着车子前来换药,让陆见淮把受伤一侧的上衣脱下来一半,而后用镊子拿起消毒用的酒精棉球,轻轻地在他连线的地方涂抹着。
这道疤痕很长,即使缝针的医生技术再怎么高超,也难抵伤疤本身就丑陋,触目惊心。
陆见淮全程都没发出声音,实在痛得受不了时,会忍不住低沉地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