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呆了呆:“聘,聘礼?”
她忍不住站了起来:“怎么就聘礼了?你是不是还落下了别的事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
贺烬眼底露出点茫然来:“您不是应了吗?”
长公主音调猛地拔高了:“本宫什么时候答应了?”
这两人打从进了慈安堂开始,就没说过旁的,她就是想,哪来的机会答应?
她眯起眼睛看着贺烬:“和你母亲耍无赖是吗?”
贺烬越发无辜:“母亲方才当着她的面毫不避讳的谈了那么多,显然已经将她当成了自家人,若不是心里准了这桩婚事,又怎会如此?儿子虽不算聪慧,可也不至于蠢笨到非要母亲掰开揉碎才能听明白的地步。”
长公主一噎,贺烬说的有理有据,事实也的确如此,可她被这逆子气了那么多年,现在想趁机拿拿款儿怎么了?
凭什么不给她机会?
她越想越气:“出去出去,本宫现在不想看见你。”
贺烬有些茫然,不知道好端端的母亲为什么又要生气,却不大肯走:“母亲,聘礼的事……”
“她连个娘家都没有,你置办了聘礼往谁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