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中杨宁飞扑而至,怒吼着将双手举过头顶,再次用铐在手腕上的木枷砸打瘦子。奈何绳索牵扯,杨宁就像一只被拴在院中的忠犬,面对闯入的恶人每一次前扑都差在咫尺,只能在勒扯中暴躁怒吼,却无法触及对方。
瘦子有些恼怒,抬手打出一枚化血镖,钉在杨宁胸前穴道上,再补上重重一脚,将他踹的口喷血沫,摔至在树下。瘦子不堪其扰,怒喝道:“一会再收拾你!”
连吃几番大亏,杨宁却尤不放弃,躺在雨水中拼命调动内息,想要冲开穴道再去救人,怎奈内功被药所封,犹如无轳之井,只能望水兴叹,可望不可及。
就在杨宁拼命挣扎时,有只玉色蟾蜍慢悠悠一跃一蹾的爬至他头边。这蟾蜍约有拳头大小,伏在杨宁胸口,低头嗅了嗅杨宁的口鼻,却鼓了鼓肚子掉头而去。杨宁惊诧的翘起头望去,只见这玉色蟾蜍一路蹦回那蛮夷女子白小荆所在的屋子后,没过几呼吸的功夫,又从门缝里钻出来,扑嗒扑嗒回到杨宁身边。
这一番,蟾蜍下了决心般大瞪起眼睛,扑上来一口咬住杨宁的口唇,不等他挣扎就将舌头拱进杨宁嘴里。瞬时间一股清凉意从杨宁口唇处喷涌而至,如山溪涓涓、似河水奔突,冲破杨宁咽喉、直下胸腑、透坠丹田,散入四肢百骸。顷刻间,方才受制而屡运不起的内息在杨宁体内澎湃而动,沿着经络如百川归海般向丹田处汇集,继而这股澎湃的内息龙腾马跃般,将杨宁身上各处穴道串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