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贤肚子里暗自冷笑:“这两个狗东西,定然是想敲诈点钱财。陈处墨多半就是个贪官,他的手下又能有什么好货色了?”
“两位小兄弟,我们是幽州人士,前来青牛县买点煤炭和布匹的。还望两位小兄弟通融一下,让我们过去。”
林竹贤掏出两吊钱,笑嘻嘻地递给两个乡勇,肚子里却在嘲讽咒骂。
两个乡勇连连摆手:“老丈,您误会了。县尊大人早有吩咐,若是想做煤炭和布匹生意的商客,要我们两个好生问候,交代你们去悦来客栈歇息。倘若我等态度不好,服务不周,留不住客商,他不但要打我们板子,还要逐出公家饭的队伍呐。”
林竹贤愣在原地,摸门不着。
为相数十年,林竹贤深深知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的道理。奇怪的是,这两个小小乡勇,竟然不收钱?
“小兄弟,无妨,这两吊钱只管收下,就当你们指路的酬金了。”化妆成男子的白芷月笑嘻嘻地劝道。
“这位小哥,您有所不知。县尊大人给咱们的工钱,比幽州的标准高出两倍。县长为官清正,剿匪有功,远近百姓谁不佩服?我们兄弟不能为了两吊钱,就坏了他招商引资的计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