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湿漉漉，极其狼狈，是从前的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所有的样子。
陈珂就在不远处的车旁站着，愁得抽起了烟。
手机里，李璐跟他的对话还在继续：
李璐：顾总还是在海边捞人吗？
陈珂低下头，单手打了几个字回复：嗯，每天八小时，晚上再回去工作，愁。
李璐：这样下去他人不是累死就是疯了吧？你劝着点啊！
陈珂：老爷子这两天就回来了，大顾总应该也会跟着回来，到时候他们应该能劝得住吧！反正我是劝不住。
哎！
陈珂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于心不忍，丢掉手里的烟蒂，他从车里拿出一条毛毯，大步向顾昀禾那边走去。
过去给顾昀禾身上披上后，他也坐在了顾昀禾身边道：“顾总，顾氏一日不能没人做主，咱们就到今天为止，好不好？”
顾昀禾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远处静逸的大海，忽然问：“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陈珂......
顾昀禾最近总是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他无法回答的那种，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揉了揉眉心，没经大脑，随口道：“还行吧，不是坏到骨子里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