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怕染上时疫?”
沈拂烟来时,见到的便是许梦玉拼命想要出来的模样。
许梦玉见到沈拂烟,顿时目眦欲裂:“贱人,你不就是嫉妒我为央郎生了孩子吗,有本事你别和离,和我堂堂正正较量啊,耍这种心眼算什么?”
沈拂烟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低头抿嘴笑了。
“原来曾经的京城第一女子,眼界只剩这么一些了?”
她摆正脸色:“许梦玉,事到如今,你还是不知悔改,你知道今日做的事,会毁了肃州多少百姓吗?”
许梦玉冷冷一笑:“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我连自己都顾不了,哪有心思顾那些贱民?我只是不想再回花船卖笑,不愿再过看别人眼色过活的日子,凭什么你们将所有帽子都扣到我头上?”
“是你自寻死路!”沈拂烟厉声打断她的话,面露薄怒,“谁也未曾逼你去做什么,你若欲与我为敌,尽管朝我一人来便是,但你却将无辜的肃州百姓推入险境,你的心肠,何其歹毒,你,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恶徒!”
话音未落,一名锦衣卫如鹰击长空般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沈拂烟面前,朝她行礼:“沈女官,医师们研制的药见效了,有两名自愿试药的兄弟情况有所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