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把掉出来的东西全部收进包里。用疑惑的眼光看看悠一,想着他怎么不来帮着捡。然后,似乎自己又想了想,为什么要打开包呢?刚刚一直低着头,脸上充血了,红到耳根,他又俯下通红的脸,从皮包中放小东西的口袋里,‘取出个极小的黄东西,红色的丝带穿在尖尖上。他拿起来在悠一眼前晃着。’悠一拿过来一看,那是只用黄线编织的穿红鼻绪的小草鞋。
“这就是护身符?”
“恩,问人家讨来的。”
悠一不客气地看看表说,该回去了。于是两人出了店。在神田站售票处,青年买了张到东中野的,悠一买了张到S站的票。两人乘的是同向的电车。电车开近S站时,悠一准备下车,青年认为那是羞于两人去相同地方的意思,他很沮丧。他紧紧抓住悠一的手。悠一想起妻子那痛苦的手,他冷冷地甩开那手。青年自嘲心受了伤,可他还是把悠一这样的没礼貌动作想成开玩笑,强作笑颜。
“无论如何得在这里下车吗?”
“恩。”
“那我也跟着去。”
闲散的深夜,他和悠一一起在S车站下了车。“我也跟着去啃”,青年装着酒醉,纠缠不休。悠一生气了。突然脑子里闪过个念头,有个应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