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男人惺忪的双眼睁得圆圆的。
我被吓了一大跳,一颗心如同装上了电动马达般在身体里跳动着。
“你的工号居然和我的生日一样,真是巧了。”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插在计价器上的工作牌,笑眯眯地说。
原来是这事,我还以为尸体被发现了呢,虽然这几乎是不可能的,看来我的神经绷得太紧了。
不知道是他故意寻找的话题,还是真的凑巧,反正我保持冷淡的态度,轻描淡写地回答了一句:“是吗?”
“你居然还是先进工作者啊!”男人如孩子般高兴地问我。
“评上那个完全就依靠运气。”我谦虚地说。其实那是我最在意的成绩,是我三十多年以来第一次被认可。
“你们做出租车司机的天天长时间驾驶,很久以来,我就一直对你们的工作精神十分敬佩。”他的语气很诚恳,不像是虚情假意地拍马屁。8 百密千疏“为了生计而已,没办法。”我边回答边打着方向盘,车子终于绕回到了通向太平街的马路上来,对此,男人似乎没有注意到。
“对了,我有一个疑问想要请教你一下。”男人抓了抓他的干枯的头发,这个动作令我联想到自己刚才抓着尸体头发的手,具备着死亡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