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他们在饕餮之后,得知已然中毒,又是怎样的心情?”白铮戏谑一笑。
“几百人一齐服下了那要命的玩意儿,嘿嘿,他们的心情自然是悲愤异常。”黑袍客眯起了眼睛。
“他们会不会群起而攻之,将先生您……”白铮似还有些担忧。
“主公不必担心,他们只要知道还有解药,一定会对老夫恭顺有加的。”黑袍客摆手道:“再说了,薄血散也未必一定要给他们真吃。老夫只需让人厨子出面,当众毒死几个,便能唬住众人,待击败司徒远之后,再假模假样的搓几颗面丸子,说是解药给他们服下,也就是了。”
“好主意。这么说,先生这回是赢定了?”白铮一副明知故问的尊容。
“赢面很大。”黑袍客将胜利尽量说得轻描淡写。
“依先生之见,咱们赌坊今晚是不是应该新开一个赌局呢?”此刻,白铮又换做了一副纳谏如流的模样。
“赌坊的事儿老夫不便插手,但请主公自便就是。不过老夫曾经说过,那司徒远是一个战阵上的奇才。既然是奇才,自然有随机应变的法门。正因如此,老夫也只敢说自己有九成的胜算。”黑袍客显是个老江湖,并不愿把话说得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