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心染这番话说的是很到位的,一来是给面子做全了,先自贬,然后再借花献佛说几句好听的,给老太君讨个口彩,也不过分自谦,谢心怜也有了表现的机会,一举好几得呢。
她知道,在这些生意人面前过分自贬来给别人抬高身价也没什么用,重要的就是不卑不亢,旁人或许还会高看她们一眼;更何况这里说是寿宴,其实也就是个小型的生意场,来的不说达官贵人,起码也是做生意做的家大业大有头有脸的人物。
只要她们能让老太君开心,那沈芜君自然也会开心,倘若得了沈家的青眼和抬举,那往后的日子就八成是财源滚滚来了。
谢心染忽然庆幸她工作那几年没少在酒桌上应酬,摸爬滚打走过来的,现在这几句话当然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实际上只要确定这件事十拿九稳,那好听的话她能给胡老太君说上三天三夜不重样满满一箩筐。
“真是个嘴上抹了蜜的丫头,这好听的话也全让你说了。”老太君明显被哄得十分开心,虽然伸出手点了点谢心染说她是油嘴滑舌,但明显是笑得合不拢嘴,这似乎是她在这次寿宴上,笑的最不作假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