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家性命皆系于大皇子,不得不尽忠职守。
景煜手掌当真压在腰间的剑柄上,手背凸起的青筋彰显着他此刻暴躁的情绪。
“屋内有动静,是谁在其中?”
侍卫撒谎道:“是殿下豢养的女子,个别不太听话,还需调教。”
“……”
景煜不敢确定对方的话是真是假,但瞧着这院子处处都透出的与秦楼楚馆如出一辙的装潢陈设,他紧紧皱了皱眉,倒也没再说要进去搜查。
看着景煜将信将疑地后退了两步,一众侍卫这才松了口气。
“恭送景大人。”
可就在景煜转身离开没几步后,身后再次传来一阵异响。这次像是瓷罐落地的脆响,噼噼啪啪好不热闹。
景煜转身盯住,眉梢挑起,深邃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看着院内的主屋。不知为何,强烈的直觉牵引着他,告诉他不能走。
屋内,凌曦拖拽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席位前,发狠地把一桌酒水都掀翻在地。看着高高束起的烛台,露出一缕鱼死网破的决然冷笑。
红色的火光冲天而起,浓烟很快充斥了整间屋子。
凌曦退回到门边,扯下已经被撕裂的衣袖捂住口鼻。如果这样都无法让外面的人开门的话,那干脆就把这大皇子府烧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