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巽走进船舱,关切地问道:“先生辛苦了!感觉如何,要不要送医调治一下?”
“咳咳!谢大人关心!陈某身子尚可,容我暂且缓口气!”陈水牙裹在棉被里边咳嗽边边撑起身子搭话。
阿波从其他船上跃了过来,走进船舱看了一眼陈水牙:“其他三人还没有潜到江底就已支持不住了,陈先生感觉如何?”
“陈先生潜到江底吗?江底是何情景?”叶巽给缩在棉被中的陈水牙喂了一碗姜汤,扶他躺下来问道。
“我潜水方位在宝瓶口附近,那里江底水深流急,寒冷入骨,江底满布乱石,乱石上生满滑腻绿苔,我潜到江底后换了三次气,我随身携带萤石不太亮,眼前模糊不清,我在水下拉着绳子四下挪动了数十步,脚下深一脚浅一脚都是乱石,这猪尿泡却已无法换气,只感到头脑发蒙,眼冒金星,实在支撑不住了就浮上了水面!”陈水牙躺在船舱里喘息方定,就缓缓说道。
“陈先生是本朝著名潜水好手!可在水中也没有支持多久!师弟!你在上面照应着,我下水探一探!”叶巽说完就拿出了自己行囊,换上了那乃人送他的银鱼皮衣。
陈水牙在床上看了眼睛一亮,惊叫道:“大人从哪里弄来的这身鱼皮衣!我听说它可是漠北那乃人独有潜水宝贝!我听说那乃人在严冬冰天雪地的湖水里捕鱼就穿这鱼皮衣,这可是难得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