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靖雁跟韩念回来先喝了一大口水,然后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一个接近袁扈的借口。
这个袁扈倒是个极其随便的人,亲生女儿就算是庶出,也不应该嫁给这样的人,估计连袁虞是谁,袁扈都不一定记得清楚。
不过既然老天爷把人送上来了,断没有不用的道理。
几人盘算清楚,就上楼休息,客栈的浴桶太脏,华世宜打了水擦擦身子,打算到了虎牢关再重新置办新物件,刚想站在原地泼水,谢容就从屏风后头绕了过来,捞起了瓜瓢,将水浇在她圆润白皙的肩头上,水流顺着凹陷的锁骨汇聚成一汪深沟,谢容手逐渐往下,过了会,这小小的房间内便传来了细碎的吟哦声。
估计是好久没有过了,谢容这次事件格外长,吮得她身上都是痕迹,华世宜觉得胸前酸麻,可是自己现在累得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眼皮黏在一起,汗津津得被他搂在怀里入睡。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听动静尹靖雁他们都起来了,华世宜赶紧起来用昨晚的水擦了一把,才套上昨日买的衣裳,打扮成本地妇人的模样,又用特制的粉将自己的脸抹得黑了一些。
谢容要做得便更多了,他不想戴人皮面具,便直接在脸上贴了一条伤疤,看起来破了相,有点可怕,又符合镖师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