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之远背对他们,依旧关心同一个人:“案发那天,陆一禾在哪里?”
没人回答,因为那年陆一禾才不到十岁,441医院里的悲剧毫无预警地降临,根本没人关心另一个小屁孩在做什么。
“二爷。”雷三都不敢往下问了,退了两步,才开口,“您是不是又知道什么了?”
肇之远勾了勾嘴角,可他此刻确实是笑不出来了。他微微倾身,头抵在玻璃上才觉得脑子里能静一静,告诉他:“我们听见的猫叫不是偶然,登登也不是意外坠楼,有人故意等到陆兴平崩溃,吸引登登的注意力,他才……掉下去的。”
那么小的孩子,不死也伤,足够他肇之远一辈子懊悔了。
五年前有人设局,所有院子里的人都是棋。他们先把陆兴平逼到走投无路,再由身边的人出谋划策,给对方指了一条路,挑唆陆兴平绑架肇之远的儿子,索要赎金。陆兴平只是个没城府的恶棍,根本不懂法,想到骗走登登就能管女婿要到钱,当然欣然执行,没想到却在医院顶楼和警方对峙折腾了一天,他铁定到最后是扛不住压力的,他也根本想不到自己只是别人手中的刀。怀里的小孩子一看见猫,突然来了精神闹,陆兴平不可能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