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点了点头,又询问了一番这座山头儿的情况。
如今掌门,千岁的炼虚,三去拒妖岛,最后一次是在七十年前,受了重伤,再无破境可能了,便回山着手培养接班人,估计是与他师傅一个打算,等到可以有人接班了,就去赴死。
这座山头儿,名为孤沱山。
只不过,运道不佳,后辈青黄不接,有些类似于三岔峡的情况,只山主一尊炼虚,宗门之中甚至没有一尊真境修士。
很快渡口那边就有一艘船落地,距离坊市有个十几里地,刑寒藻黑着脸下船,往坊市这边走来。
刘景浊一直在注意那边,假如有人跟下来,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中土刘贼,是不是个脾气暴躁的人。
结果人家还真追来了你看看。
姬泉简直无语了,她很想不通,“俩元婴一金丹,哪儿来的这种底气?就只看个中土榜首就知道他们惹不起青椋山啊!”
刘景浊轻声道:“假如今日他们三个找了寒藻丫头不痛快,回去就可以炫耀了,刘景浊又怎么样?青椋山修士在我们这里,就是过街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