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所谓的及时止损就是让我牺牲我的婚姻、甚至爱情、甚至自我去成全一个疯子?”凉纾冷笑,“抱歉,我做不到。”
凉纾盯着楼下的院子,视线再往远处一点,可以看到零号公馆外头枝繁叶茂的法国梧桐。
电话里陈羡慢慢闭上眼睛。
她说:“阿纾,虽然不可能,但还是要祝你幸福。”
“再见。”
陈羡挂了电话。
凉纾攥着手机,在阳台上站了好几分钟,最后进了卧室。
而那条被法国梧桐林荫遮住的路旁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雅致。
驾驶室的车窗被降下,黑夜里,有一抹猩红在其中闪闪发亮。
而坐在车里的人目光翻越零号公馆的高墙盯着某处阳台。
当阳台上那抹身影消失时,停在路旁的那辆宾利雅致也顺势发动引擎,暗夜里,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穿梭在林荫里。
宾利雅致驶出零号公馆地界。
警卫亭里的人皱着眉起身望着那辆飞速远去的车,他碰了碰同伴的手臂,疑惑地开口:“我怎么不记得咱们顾先生有这样一辆车?”
“什么车?”同伴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却只来得及捕捉到一辆黑色汽车的影子,他摇摇头,“什么都没看到啊。”
……
于慎之联系不上顾寒生,去了他的公司,连门都没进去。
后来又被顾氏大楼下守着的保安告知顾寒生这几天都没来公司。
辗转后,于慎之便去了零号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