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宗室玄王皱眉问:“冒充龙子,混淆视听,污损皇族血脉可是重罪。何况这还牵扯到江山后继……”
“玄王,你是糊涂了吗?”文心兰不悦的和他对视一眼:“怎么能听一个犯妇的话,就来质疑哀家。皇上千真万确就是先帝与清宁公主的骨肉。这怎么可能有错?”
“当日,清宁公主为了保护自己年幼的皇子,便和先帝商议,从宫外抱回一个男婴。那男婴果然不幸殒命,也是那时候,清宁公主亲口所言,自己的亲生骨肉在宫外安全之处。这件事,料想太后还记得。”甘沛霖与她对视一眼。
“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文心兰绷着脸:“哀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觉得很荒谬吗?就算清宁公主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先帝怎么可能任凭旁人伤及皇子呢?”
“就因为先帝和清宁公主都知道太后您的心思,才会迫不得已这么做。”文心兰上前一步,道:“若太后不信,尽管将皇上抱来,请当日为清宁公主接生的稳婆过目。”
“婴孩到现在,也长成许多,和才出生的时候样貌改变有什么稀奇。”文心兰不悦道:“哀家怎么可以任凭你一面之词,就让皇上蒙受这样的不白之冤?”
“太后……”徽庆王忽然开口,语气沉冷:“既然皇上就是皇上,那一看又何妨?眼下,堵住众人之口,不是更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