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NA呢?”
“同样毫无头绪。能查到几百万个结果,说是哪一个都有可能。”她又耸耸肩,“妈的,因为是上世纪初的事情,所以我猜测两个名字都是男人。当时建筑业没几个女人,但万事无绝对。”
内特望着照片里红砖下的奠基石。他喝一口百事轻怡,感觉朗姆酒渐渐舒缓了心跳。“你对屋顶的机房有什么了解吗?”
“怎么了?”
“我第一次看见就觉得太大。我隔壁的邻居蒂姆也同意。他说多半不是机房。”
“那会是什么呢?”
内特耸耸肩。“难住我了,”他望向薇科,“住了两年,你就没注意到屋顶有个庞然大物?”
“我不太上去,”薇科说,“不过我会加到清单里的。”
“你有个清单?”
“我当然有个清单,”她喝一口饮料,表情稍微柔和了一点,“能让我看看你的厨房灯光吗?”
几分钟后,他们来到内特的厨房里。薇科合上百叶窗,抓起斯普林特公司[3]的账单,在灯泡下前后摆动信封。昏暗的厨房里,纸张发出怪异的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