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男人又问道,“那么,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我没法向你说清楚,”他又解释道,“只看见当时他正骑着脚踏车———而我们也根本追不上。”
“哦。”那男人又应道,上下打量着我们,好奇地问道:“骑脚踏车?这可真古怪,对吗?那么他用什么作案的?”
“我正想调查此事,”宋戴克用手指了指,说道,“这是座空房子。”
“是的,房子正等着租出去———我是这儿的管理员,可这和事件有什么关系呢?”
“是没什么,”宋戴克答道,“石子、子弹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我确信是朝我们打过来的。那么,你能不能允许我到房子里面看一看?我很想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很显然,管理员并不想答应他的请求。他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我和宋戴克看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打开了门,没好气地放我们进去。
在大厅的壁龛里有一盏煤油灯,发出昏暗的灯光。管理员关上了大门,把灯提在手里。
“就是这间屋子,”他用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他们说这是图书室,实际上是一间会客室。”
他首先走进去,高举着煤油灯,朝被打破的窗户恶狠狠地盯了一阵儿。
宋戴克很快扫视着“子弹”掠过的地板,随即说道:
“你瞧那边的墙。”
一边说着,一边指向正对着窗口的那面墙。从“子弹”射入的角度来分析,“子弹”根本不可能射到这里;我正要开口指出这点时,忽然想到“沉默是金”,便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