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黄六六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想不到马汉山竟然这么狠,一字废话都不说,直接用刀剑说话。
在这种场合,马汉山向来不喜欢废话。他奉行的是,语言永远都是最没力量的,行动说明一切。
黄六六掏出一粒腊封药丸给齐南岳,说一半内服一半外敷。
齐南岳依然而行,片刻,脸色恢复。
“尔等意欲何为?”看到齐南岳解了毒,一直没说话的吕相如说话了。
作为一员大将的儿子,他再不说话,以后便没人再捧他的臭脚了。
“他妈的,事是你们惹的,居然问我们想怎样?”马汉山找了一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
当然,他坐下,盖世保也得坐下,否则他的槽剑就够不着喉咙了,不同的是,他坐在椅子上盖世保坐地上。
“掌柜的…拿纸笔……。”马汉山吩咐。
“啊…是…是……。”吓蒙了的掌柜颤颤惊惊的说。
“王掌柜,谁吃了熊心豹胆敢到我们襄味楼生事……。”掌柜刚要去找纸笔,又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