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瞪着儿子骂道:“这个小畜生,你问问这个小畜生,你问问他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秦阙捂着脸,眼睛圆睁,瞪着自己的父亲道:“我哪知道什么事?我这刚从外面回来,您老就打我一耳光!”
秦砚胸口急速起伏,显然被气得不轻道:“山东道监察御史上本弹劾陆云深,说他私自贩卖铁锭销往辽东,这事是不是你跟陆云深合伙的?”
话音刚落,李希颜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秦阙。
铁锭,那可是朝廷严格控制外销的东西。
严重时,甚至连铁锅都不能售卖到草原、口外。
秦家平日里经常跟辽东的女真人做买卖,这事他是知道的。
但他没想到,以往只卖些瓷器、丝布之类的物品也就罢了,查到了,以秦家的能量,这算个什么事。
但你已经这么赚钱,还缺卖铁锭那点银子?
这小阁老可是什么钱都敢赚呐。
谁知秦砚的质问到了儿子那边,秦阙丝毫不慌,反而振振有词道:“父亲,铁锭怎么了?他们山西佬卖得还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