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惊讶,我父亲两月前调任,调到了京城,我这才跟着过来了。”张似锦看着江浸月,指着唐庆说道,“姑娘,作为过来人,我可得跟你说句,唐庆这厮除了这张嘴,浑身上下全是烂窟窿,你要嫁给他,既要忍受他某些地方的疲软,还得应付每天故意恶心你催生的婆婆,还有那一个两个忘恩负义的庶妹,最恶心的是……”
张似锦撩开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一截藕段似的皓腕,靠近手肘内侧的地方,一颗鲜红的朱砂痣赫然出现。
“对,我嫁给他三年,连身子都没破,可见他那地方到什么程度了吧?”
江浸月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虽然她知道这样笑很不礼貌,但是真的没忍住,唐庆这人,比她想象的还要没用。
“张似锦!”唐庆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想要阻止张似锦继续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