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薄少爷,谢谢你。”白以桃要接过他手里的吹风筒时,他表情凝重了几分,有些不着痕迹的发冷。
“薄少爷?”白以桃再次伸手要拿吹风筒,“我拿去放吧,就不麻烦你了。”
“现在开始,改口叫我名字,应岑,要么就是老公,别再让我听见你叫我薄少爷。”
白以桃眨巴了一下略微干涩的眼睛,她还没有这么亲昵的叫过一个男人,老公……
“给我点心里适应的时间。”白以桃拿了他手里的吹风筒,灰溜溜地跑去放到了收纳柜里。
一个带着体温的怀抱,随之而来,薄应岑把她就这么提着腾空横抱着起来,放到了床上。
“你最好叫我老公,否则,今晚就是你的在劫难逃!”薄应岑说完这话的时候,薄唇印在了她的脖颈上,一股子嗜血吸血鬼要咬人的魔怔样子。
白以桃纤细的双手抵抗地在薄应岑胸膛上,已经在咬牙推着他,别再靠近自己。
“我数到三,要是还没有听到你的声音,我可当你默认了,今晚任由我主导一切。”
薄应岑带着蛊惑人心的低磁声音,眸子的一抹猩红,宛如午夜的红酒在琉璃杯中散折出来的瑰丽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