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氏真没香玉想得多,她这些年想得最多的就是倒霉,是月姨娘的算计。怔怔地问:“什么可能?”
香玉真是干着急,心想,古代人的思维真的就这么简单吗?还是说现代人被电视剧里播出的各种狗血洗脑了,为啥她就能一下子想这么多呢?
“就是月姨娘的孩子并非父亲的。而父亲只是月姨娘想为孩子找个爹罢了,或者说,父亲根本就没有碰月姨娘,一切都是月姨娘演的戏。”
“什么?”聂氏惊了,捂着小嘴道:“这,这怎么可能?不不,有可能。那么说,你父亲是冤枉的了?”
聂氏的泪珠子再次失控,“这些年你不知道我们这一家人是怎么过来的。玉儿你出事了,生死不知;你大哥又去了边关,我又病了,想死的心都有。你父亲他也苦,没日没夜地在衙门里做事,回来还得照顾我。府里还有月姨娘这个蛇蝎女人,要不是我身边的人警惕,要不是你父亲护得紧,怕是,怕是我早已不在人世了。”
说到最后,聂氏狠狠地骂了句,“李家,李月儿真真是个贱人!她的女儿我们不能要,我要让相爷把她送回李家!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香玉连忙道:“母亲,母亲,冷静一点。这只是我的推测,现在虽说有五成的把握可以这么认为,可是没有证据呀。我们要的是证据,没有证据李家是不会认的。”
“是,玉儿说得对。”聂氏稍作平静,说道:“玉儿,你问吧,我把知道的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