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自欺欺人太多年,已经忘了真相是什么了吧?又或者,反正我快要死了,你也不用执着的告诉我这个编造的故事让我认同你。
你说南绛是抑郁自杀,那就是吧,她从未被你催眠手术,从未被做过实验,也从来没有神经错乱,身患脑癌而死。”
“住口!”
将军的一声怒吼,如同猛兽的嘶吼一般,在实验室里久久的回荡。
这声音吓到了那两个婴儿,他们的哭声响彻整个实验室。
沈暮的心揪起来,却只能闭眼不看。
将军听着婴儿的哭声,沉默的抽着烟。
他是不喜欢孩子的,从来都不喜欢。
他生命里见到的第一个孩子是南柯,长得皱巴巴的,眉眼间不大像南绛,更像霍天霖,更让他厌恶。
后来南柯长大一些,依稀有些南绛眉眼间的硬气飒爽,可仍掩盖不了他身上那属于霍天霖的气质。
他觉得厌恶,甚至痛恨。
他恨不得掐死这个孩子。
可南绛第一次察觉到他的厌恶之后,就寸步不离的守着南柯,不让任何人碰孩子。
好像南绛从滨海回来之后,她最在乎的人就不是将军了,变成了怀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