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进展顺利,”杰拉尔德满不在乎地说,“我告诉过你们事情会很顺利的。咱们这些单纯的少年赢得了那位外国女教师的尊重,她年轻时可是她自己那个小村庄里的美女。”
“我认为她以前并不怎样。她太严厉了。”凯思琳说道。
“哈!”杰拉尔德说,“那只是因为你不知道怎样去对付她。她对我并不严厉。”
“不过,喂,你真是一个骗子,不是吗?”吉米说。
“不,我是个外——那名字叫什么来着?就像大使之类的那种称呼。外交家,对,我是个外交家。总之,我们有了一天属于自己的日子,要是在这天找不到洞穴,我就不叫杰克·鲁滨逊。”
法国女教师并不象凯思琳先前看到的那样严厉,她招待他们吃晚餐,那是几个小时前就摆在了餐桌上的面包和糖蜜,现在已经比你能想象到的其它任何食物都更僵硬干涩了。杰拉尔德非常礼貌地把黄油和干酪递给她,并极力劝她尝尝面包和糖蜜。
“呸!吃在嘴里干得像沙子一样!你们会喜欢吃这些东西吗?”
“不,”杰拉尔德说,“不会,但孩子们对自己的食物品头论足是不礼貌的!”
她笑起来,但从那以后晚餐上再没有干面包和糖蜜了。
“你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呢?”他们互道晚安的时候,凯思琳钦佩地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