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阶下众文武官员皆是这个意思,项禹也是长叹一声:“既然众卿家皆是这个意思,那朕就……”
方铮大呼:“陛下,不可。”
顿时,项禹恼怒不已:“方铮,你又欲如何?”
方铮昂首挺胸,一脸的慷然:“陛下,臣以为,为苟安,用钱帛讨好回纥人,乃是愚蠢之至,就好比做那以肉饲狼之举。这饿狼越壮,我大楚国越危。”
项禹面色铁青:“方铮,那依你看,朕又当如何?”
方铮斩钉截铁:“陛下,如今这回纥犯我大楚,屠戮我百姓,我大楚国除了唯战一途,别无他法。”
“陛下,哪怕这代价再大,也绝不能为苟安,向这回纥人乞活。陛下须知,这回纥人虽凶悍,但毕竟地贫人稀,以我大楚浩瀚之地,以我大楚亿万子民,总有打得他们畏惧不已的时候,总有打得他们跪地求饶的时候。”
“而那时,再挟胜利之余势,迫使回纥人和我们签订和约,这才是上上之举。”
“陛下,老臣徐伦亦认为方铮说的有理。”
“父皇,儿臣项烨认为方铮所言才是明智之举。”
“臣御史大夫陶宇,(臣礼部左侍郎卢弘)亦赞同方大人。”在这危急关头,陶宇,,卢弘叔侄俩也是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在方铮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