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炫晖道:“陛下也是公主殿下的兄弟,不知公主殿下可感幸福?”
皇帝一脸尴尬,有点恼羞:“朕与你好好说话呢。”
顾炫晖道:“臣的妹妹贤良淑德,敬公婆,友兄嫂弟妹,夫妻恩爱,亲戚朋友交品称赞,她是犯了何错,要一再遭受残害?臣身为她的兄长,不为她出口恶气,人家以为她该欺负,可以任意妄为。”
皇帝道:“朕也没欺负她,那日之事是迫不得已……”
顾炫晖道:“皇上的迫不得已,就是舍妹的一条性命,两个孩子才出生,就可能没了娘亲,臣一想到两个稚儿,心就跟刀绞一样的痛,做舅舅的没别的本事,不能为他们的娘报仇,但申冤总可以吧。”
皇帝道:“可以可以,有冤情自然可以申,但你这敲登闻鼓是要先受滚钉之苦的,你就没想过?”
顾炫晖道:“想过了,臣是深思熟虑了才来的,臣是男人,有些苦和罪,若臣受了,臣的亲人便可以安全安宁,臣愿意。”
皇帝肃然起敬,点头道:“不错,你这个做哥哥的,确实比朕做得更好。”
顾炫晖道:“臣妹阿秀自小脾气就又倔又傻,自己吃亏也不知道与人争,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帮着点,她就白受欺负了。”
皇帝似乎才想起,一拍额头:“哎呀,你家阿秀进宫去见太后了,太后这几天身子骨不爽利,来人,快把人给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