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怪们的气焰都低了一些。
但七老爷怎么可能罢休。
派出身边一左一右两个鬼将过去。
一个下腹被拦腰切断,汩汩的血水流个不停。
另一个生前被砍头,脖子上碗口大的断口。
十分钟后......
这两个鬼将狼狈不堪地飘回来。
被拦腰切断的那个已经干瘪成了一副小干尸的模样,原本最引以为傲的血蛊术所需要的血液全流干了似的。
被砍头的那个拎着自己的断头,断头被一根木杆子戳起来,活像个棒棒头。
头发乱得像鸡窝,上面全是血干掉的痕迹,粘稠的血液干了以后,将头发粘成一片片的。
“怎么搞成这样了?!”七老爷简直震怒。
被腰斩的鬼将哭唧唧:“我在那里放血吓她,结果她不但不害怕,还用断头佬的头拖地。
断头佬也是个不讲武德的,居然顺势吸干了我的血!”
断头佬哭得更惨,更哽咽,主要是唯一能说话的脑袋还被一根木头杆子戳着,影响了声带发声:
“这能怪我嘛?她身上也不知道修了什么邪门的法术,抓住我的脑袋以后我就动弹不得了,不止如此,我还感觉我的诡力全往她身上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