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已经够堕落了,总不能再上赶着行堕落之事。
而此时,却见趴在桌上的年轻男子看向他,语气甚是不清醒地道:“药呢?怎还不下?”
清羽:“……”
难道对方一直都知道他的意图?!
是他做的太明显了吗?
“给我——”对方费力地伸出了手。
清羽:“……”
这是主动求下药?
“不用你,我自己吃。”
听着对方这不可思议的要求,清羽不由觉得自己太难了。
同一刻,又不禁感到对方和阿荔确是天作之合,论起行事之奇葩来,旁人只有仰望的份儿。
他叹了口气,闷了一杯酒,旋即看向一滩软泥般的棉花。
“兄弟,这药我也不下了,你就给我句实话——是不是真不行?”清羽语气深沉地道:“你只管说,兄弟信你。保证不传出去。”
同是男人,这其中的苦,他想象得到。
这一刻,清羽突然发现自己拥有了共情的能力。
而他话音刚落,只见对面的兄弟忽然将头埋了下去,片刻后,肩膀就开始抽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