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咎一想,果真如此,倒也不错,但是马上他就回过味儿了:“那也不行,我自有办法教你看不出来。咱们夫妻一体,岂有互相隐瞒的?”
话刚说出口,他就发现自己活灵活现上了一堂叫“双标”的课,忙又转移话题:“大夫,产科大夫、外科大夫、妇科大夫、儿科大夫,可都约了没?如今金陵富贵人家没个大夫都不敢生孩子,可别到了日子没大夫来!最好现在就请来住下,平时还能顺手给咱们家这群叽叽喳喳的丫头关照身体。”
“早备下了,产科请的还是刘五娘,她现在岳家准备给岳家的孙媳妇接生,那里生了就来咱们家的。儿科大夫,晚一些请也没什么。倒是这个外科的大夫,用不着吧?又不会跌了骨头折了筋的,哪里就用外科了?”
“最好是用不上!但是没有的话,我心里不安耽,必须得有。”李咎想到自己在搞医学科的时候看的那些和女性生产有关的资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搞不好要挨一剪刀的,那大出血、产褥热,也不是没有发生的可能,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行。他原来对城阳怀孕生子一事没多大的期待,并不是他不喜欢孩子,而是他承受不来这后果和风险。然而现在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尽量把准备工作做好,以最好的状态来迎接十月的新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