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巩兄弟难道还想不清楚?不就是因为我断了那奸商的财路吗?他试图将盐铁等非法货物偷运过黄河,每每在我这里栽跟头,不恨死我这个姓孔的才怪呢?”孔武指着自己的鼻子哈哈大笑着回答。
曹仁惠的粟特商队规模不小,每年赶着骆驼拉着马,来来往往好多回。巩老大自然认识他,可是从未见过此人的商队贩卖什么盐铁之类的货物。
巩老大发觉这事有些蹊跷,点点头又摇摇头道:
“嗯,孔兄弟说得有道理。咱干这行的,干的就是玩命的活儿,可死也应该战死疆场才值吧!被一个小小奸商陷害,岂不可惜?兄弟我还是想不明白,那个曹仁惠每次通过我这里都是规规矩矩,从未有过偷运什么盐铁之事,怎么到你那变就变出了那些玩意儿?难不成那家伙会变戏法?”
孔武一听,立马激动起来了。
“对啊,这说明了一个啥问题?这说明姓曹的在这大山深处一定有窝点!若不是这样,就一定是同西边的吐蕃人又着秘密来往!”
巩老大忽地站起身来,对孔武道:
“孔兄弟,这可是个重大线索,我怀疑这姓曹的同西边的吐蕃贼人有往来!”
“老巩,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咱这些弟兄们一定要保密!”孔武握住巩老大的手道,“这里属河西道管辖,到时候兄弟你能助我一臂之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