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招惹不起。
于是，等到秦笙他们从台上下来的时候，克劳迪亚看过去的眼神十分复杂，却在薇薇安看过来的时候，没有如往常一样去回她一个挑衅的目光。
薇薇安和秦笙也不知道对方这是卖的什么药，反正只要不过来招惹他们就够了。
倒是和他们一起的那些学生颇有几分扬眉吐气的感觉。
这两队学生，一些来自B市音乐学院，被克劳迪亚侮辱为“黄皮猴子”，一些来自F国音乐学院，被克劳迪亚归为“loser”、“废物”，倒是有些同仇敌忾的感觉，比之前的关系还要亲密了。
如今合作演出完成，取得的效果比预期的还要好，更是加深了他们之间的同伴关系，仇恨度相加，对克劳迪亚也就更加不喜欢了。
本来是想学着克劳迪亚他们之前嚣张的模样，给对方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的。
谁知道，他们示威的眼神都已经摆出来了，对方却像是突然成了缩头乌龟，怎么也不肯回应了，要多老实有多老实。
“这群人又想搞什么鬼？该不会是在酝酿什么大阴谋吧？”有人凑到薇薇安他们身边问道，“说我们贿赂评委？还是说我们节目作假？嘶，他们这一老实，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得劲儿呢！”
“行了吧，”薇薇安之前看到程汉仪坐在投资方的位置上，心里就有些猜想了，现在看对方这模样，一开始有些疑惑，但细想一下也就明白了，“管他们做什么，你们不如想想待会儿领奖的时候应该摆什么p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