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瓶,干了一半,欧阳梅花的称兄道弟变成了勾肩搭背的啰嗦和叨叨。
批评李荣国太怂,对女人太好,好得让一个无知的女人膨胀了欲望。
李荣国仿佛找到了知己。
把自己如何如何维护媳妇的事情,一件一件说出来。
欧阳梅花搭着他肩膀,大着舌头批评他,“有些女人、惯不得,因为她、没有自知之明。像你媳妇那种女人,她就只适合、生存在恶婆婆手下。”
“这种人叫什么,你知道吗?这叫贱皮子。你媳妇、不但是个贱皮子,还是个小人,一朝翻身、那简直是六亲不认。”
李荣国打掉肩膀上的胳膊,“你说错了,那不是、我媳妇,我现在是、离婚状态、没媳妇。你别胡说,我不想、再要媳妇了。女人、太麻烦、太难懂了。”
欧阳梅花的胳膊又搭了回去,“不是所有女人、都难懂的,你找了个、心眼多的而已,就像我,我明明、比男人还简单,可就没有男人、愿意和我处对象。”
“因为他们、嫌我太啰嗦,像老妈子一样啰嗦。呸!他们懂什么?我不找、一件事情啰嗦着,难道和他们、大眼瞪小眼?”
“其实我知道,嫌我啰嗦、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怕我,怕打架时候、打不过我。”
“呵呵呵,男人打女人?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学武吗?因为我爹就打我娘。”
“一个有武功的男人,居然还动手打、毫无招架之力的女人,所以,我就要学武、预防自己以后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