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他击碎了镇定,抬手便将她放好的书信撕了个粉碎!
“您这是做什么!”
楚玉瓷当即怒了,同时也庆幸里面只是装了信件:“您这是要插手我的生意吗?”
“你一而再再而三同他走得那样近,还敢说真的不是对他有意?!”他额间青筋暴起,“让我亲眼看着你和他联络,与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和他谈婚论嫁有何区别!”
她气都气笑了:“大人真是会说笑!”
“我如何是在说笑?”
“就以我如今这个身份,别说是傅家,但凡是个有头有脸的家族都看不上——”
话音未落,她就被他扣住脑袋,以用一个粗暴的吻塞住了后话。
“谁准你这么说自己了?!”
张越戈心悸地揽着她,用力地咬着她柔软的唇。
分开之时,他铿锵有力的言语响在她耳畔:“我看得上。”
楚玉瓷抿了抿润亮的唇,到底没直面回应他的话,急得他犹如站在蒸笼中,掌心都冒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