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仟思考片刻，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的目的就是想叫秦国灭国？你们可能对气运一说没有很了解，但事实上，想让甲的气运全部转移到乙的身上去，就需要甲完完全全的消亡，不管是一个王朝，还是一个人，都是如此。”
萧稚音隐隐抓住了什么，问慕仟：“气运，究竟有什么用？”
慕仟道：“世间分小气运、大气运等，这些都是天道给世人的恩赐。一些小小的气运加身，可以让人运气很好，也许走路就能够捡钱捡宝贝；大一些的气运，可能就是修炼过程再顺遂不过，轻轻松松便可飞升成仙；更大的气运嘛，那就是天道十分钟爱的人了，什么好事儿都会发生到他身上，哪怕有时候很不合理……”
萧稚音心往下沉了沉。
她顺着慕仟的思路想下去。
首先，天道是气运的集大成者，祂可以将气运加诸于偏爱的人身上；其次，程百杨正在掠夺一个王朝的气运。
她不知道程百杨还做了什么，但她总觉得，程百杨不可能是那种仅仅为了想要顺遂成仙、或是成为天道偏爱的人就布一个长达千年的局的人。
他……或许有更大的目的。
萧稚音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但这个猜测没有证实，而且有些不合逻辑，因此她将猜测压到了心底，只等后头多观察一二，再行思考。
眼下，她回过神来，有些感兴趣地看着慕仟，问：“你能开天眼看到别人的气运，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