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霍时渊说的是这件事?
可是他又指的是哪次偷看?
理智告诉鱼晚棠,绝对不能认罪,因为认了,霍时渊很容易就知道她是惯犯。
只能等霍时渊说出是哪一次,她再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想,继续想理由,最好能把我糊弄过去。否则今日,我会玩!死!你!”霍时渊一字一顿地道,手下一个用力,直接把她推到石桌上。
小腹被冰凉坚硬的桌沿撞得生疼,鱼晚棠直不起腰来。
“王爷息怒,”她声音都是颤抖的,努力想以柔弱的姿态,博得霍时渊的些许同情,“王爷息怒……”
下一刻,她忽然觉得腰间搭上了一只大手。
是在抚慰她?
可是这种念头只存在了片刻,因为霍时渊以实际动作告诉她,他到底要做什么。
他在解鱼晚棠的裙子。
鱼晚棠伸手抓住他的手指,哀哀求道:“王爷,王爷,奴婢回屋去伺候您。这里冷,奴婢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