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求而不得的怅然和无奈。
身为宋玉宇的好友,赵寈煜从未见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但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赵大人,子渊他怎么了,没事吧?”
耳边白容的低声询问将赵寈煜从回忆中拉扯回现实。
他一边用药箱处理,一边诊断道:“他只是体弱受了寒才发的烧,不过并不怎么严重,吃了我的药很快就能退下去,等他醒过来就可以想办法离开了。”
“可是他的腿受了伤,怎么下去?”白容担忧地问,如果是背着他,赵寈煜没有练过武功,身体是支撑不住的。
她这小身板就更不用说了。
赵寈煜的神色微微凝重:“再想想别的办法吧,不能一直待在这里,不宜养伤,他最好别拉下病根子,否则难医。”
顿了顿,皱眉起鼻子嗅了嗅:“什么味道?”
白容这才猛地回过身:“啊,我的蛇肉羹都熬糊了,不能吃了。”
她手忙脚乱地将骨头块上最后的蛇肉羹倒掉,已经糊成团了,有些心疼。
赵寈煜问:“这也是你自己做的?”
“是啊,味道还不错,本想你来了也让你吃点补充体力,怪我没看好火。”白容可惜道。
“你不害怕?”赵寈煜又问。
白容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怕什么?”
赵寈煜盯了半晌,摇了摇头:“没什么,你果真很特别,怪不得他会如此在意你。”
白容还以为他说的是顾子渊,她看了还在昏睡得顾子渊一眼,嘴角露出一个浅而甜的笑容,却不知赵寈煜话里指的是宋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