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温承晔落在了陈昊庭手里,鱼晩便像是被热水烫了脑子,又急又疼,憋闷得想要发疯。
不顾身后人的讽笑,鱼晚掉头就朝陈昊庭家里跑去。
竟是陈昊庭,陈昊庭!
别人或许不知道这陈昊庭是怎样的人物,可她作为常混在这圈里胡玩的人,平时少不了与这陈昊庭接触,有时候还会起纷争。她是女人,喜欢男人天经地义;可陈昊庭居然也喜欢男人,看那样子,甚至还比她还要疯狂。
申鱼晚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匆忙狼狈,手腕处不断有血渗出来,可她却全然不管,只想着向前跑。带起的北风大得像是要刺破人耳朵,可她耳边却只回旋着那人极轻的笑,仿佛听进去了她的话,却又从来不经于心,“好,我等你接我。”
她明明让他等着,等着她筹够了钱,一定将他接进园子里待着。她告诉他,以后他再也不用看成红香脸色生事,他会有幸福安定的生活。可是只晚了这么一小会,他怎么就能走了?
陈家院子离竞春楼并不远,气喘吁吁地赶到那里,鱼晚也忘记了手上的伤,伸手就乓乓砸门。